阮夏也不时夹筷子喂他。
对别人来说,在一起久了,一切会归于平淡,两人却和旁人相反,他越发喜欢宠着她,她越发喜欢撩拨他,两人蜜里调油一样的甜。
吃了饭,回到家。
窗外,江涛汹涌拍案,窗内,晚风轻拂纱帘。
床边垃圾筐里,都是刚刚的战果。
“我明天要出差。”
莫谨抚着滑嫩的凝脂,低沉在她耳边说。
“啊?又出差啊?”阮夏小嘴撅起来,鼻尖有细密的喊,细软的绒毛贴在额角,唇擦着他冷白的肌肤道:“去多久?”
“还是地下管线工程的事,跟着政府考察团,得一个星期。”
“那不是没法一起过七夕了?”她侧过身,手环上他脖子,“这是我们第一个七夕呢。”
“我提前回来一天,好吧?”
“那行。”她闭上眼睛,脸朝他胸膛蹭了蹭。
他腿又迈过来,手肘撑着床,身子压下来。
她呜咽,可怜兮兮的卖惨,“不是做过了吗?”
他笑,“刚刚的是今天的,现在的是未来一周的。”
阮夏:“……”
她有些疲累,不太想动,懒懒躺着。
Do这种事,越做越会。
他撩拨一会,她也跟着热起来,两人又不舍昼夜到下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