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手夺下他手里的摄像机狠狠朝他头上砸去。
鲜血从男子头上汩汩涌出。
这办公室并不膈音,时坤的惨叫引的门口的保镖推门而进往这边重来。
阮夏咣当又把沉重的摄影机扔到玻璃门上。
“嘭”的一声。
玻璃炸裂,细碎坚·硬的玻璃碎片往冲在最前面的两个大汉脸上刮去,几人本能抬手遮脸往后退。
阮夏冲着这个空档,跃入桌子上借力从碎裂的玻璃门飞过去,一脚踹断一个大汉的手腕夺下他手里的砍刀。
刀柄在手中耍出一个剑花,正面握住握住砍刀,雪亮寒光上下飞舞在这些大汉眼前。
一时间,厂房里都是砍刀相撞的刺耳乒乓声。
一个娇小纤细的身影穿梭在其中灵巧的接刀,砍刀。
“杀了她!杀了这个女人!”时坤捂着眼睛冲过来在外围疯狂叫嚣。
却又不敢靠的太近。
几十招下来,大汉这边已经至少有五人手上,捧着伤口龇牙咧嘴的唏嘘。
阮夏纤细的手臂上也挂了一道不深不浅的刀痕,正好在之前眉刀割出的两道细密口子之间,身上衣服也被溅上整片整片的猩红。
却有一种别样的美。
她手仍然紧紧握着刀柄,垂手私下一截裙摆,牙咬着布条一端,扎在伤口上。
怒目睁圆的杏眼里刀锋凌厉的看向这群大汉。
她眼里透出的狠厉向最凶狠的狼。
一时间,20个大汉竟都捏着刀打颤,不自觉往后退一步。
“给我冲,冲上去把她杀了!谁敢退一步,我要谁的命。”
时坤又叫嚣起来。
二十个大汉面面相觑了一把,又一起冲上去。
一个人对抗二十人,阮夏渐渐力竭,显出颓势,只手不攻,步步往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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