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太太是在邀请我?”时坤玩味一笑,“那你说一句,‘你是时坤的女人’我就亲自睡你?”
阮夏头微微歪了一下,眼睛横着打量了一下时坤某处,不屑道:“时总,做男人,呈口舌之快太虚,有本事,你让我心服口服喊出来。”
“你这激将法很拙劣,”时坤道:“我还就真想让你亲自见识见识,看看到底是我厉害,还是莫谨厉害。”
他微手臂一身,揽上阮夏的腰。
阮夏下巴指了指人群,“还愣着干什么?有没有点眼力见,快滚出去。”
几十个下属同时看向时坤。
时坤眼睛扫过来,薄薄吐出两个字,“出去。”
一群人脸上隐隐露出失望,却还是鱼贯而出,只有一个抱着摄像机的留了下来。
时坤嘴俯下来,阮夏身子往后仰,手及时堵住,“时总,别这么心急啊,总得找个床吧,”她眼睛四处扫,这里看起来是仓库,“好歹找个躺的地方吧,地上咯人。”
时坤笑,“莫太太要求还真多。”
阮夏:“我从小娇生惯养,没吃过苦,想来时总也不想被硬硬的地板影响发挥。”
“那边办公室吧。”
阮夏腿刚往那边迈,时坤仿佛为了证明自己很Man ,拦腰把她抱起来。
看起来这是一间仓管的办公室,环境很简陋,只有一张桌子一张沙发。
时坤把阮夏朝沙发一扔,迫不及待的俯下身。
阮夏人仰在沙发,柔弱无骨的皓腕抵上他胸膛,薄薄的杏眼里泛起勾人的万种风情。
“时总,衣服脱了,衬衫扣子咯人。”
她声音柔如雨丝,又脆如莺啼。
听着是一种听觉享受,时坤用力一扯,铂金纽扣全部蹦调,利索的脱了衬衫又俯下来。
“唉,”阮夏一截皓腕又抵住他,在两人之间隔出距离。
“你又想耍什么花样?”时坤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