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她就是从野地里成片冒出来的二月兰,不需要任何人施肥,浇灌,总是向着阳光奋力生长。
白粟竭力做一个从内到外都优雅的豪门阔太,从不透露自己这个真实的爱好,连阮夏都是一次意外才知道。
二月兰是野花,花店里不卖的。
她皱了皱眉,转身离开。
*
目送她背影走进墓地,莫谨朝前面车子里的戚严做了个手势。
戚严:“莫总。”
莫谨:“派几个人,四个方向守着夫人,距离你把握,保护好她。”
戚严带了八个人,四个方向,足够保护阮夏又不会打扰她。
远处,一道视线眯眼看了一下又悄悄退开。
莫谨惫懒靠在车身,食指沉沉按住颤动的额角,夹在食指,中指的白色香烟散出丝丝缕缕白烟。
唇角微微向下抿着,眉间是深深的落寞。
心口有细密的疼痛。
沉沉吸一口香烟,浓郁的白烟在喉头回荡。
自小,他就学会克制自己的欲望,从不沾染任何恶习。
直到那年,因为她,他品尝到了寂寞。
于是学会了抽烟。
结婚以来,他慢慢就戒了。
都说活人争不过死人。
他觉得有点道理。
一颗心七上八下,忐忑的吊着。
一根接一根,眼睛不停的瞥腕上的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