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果酒品不好,但天生酒量好。
就跟淹死的都是会游泳的是一个道理。
好不代表不会醉。
自她人生第一次失恋醉酒闹笑话,钻过一回桌底,记忆犹新,她已经很多年没醉过。
这回彻底翻车了。
阮夏去衣帽间按她的口味挑好衣服,于果站在浴室盥洗台刷牙,嘴角挂满白色泡沫。
“衣服给你放床上了,我去楼下等你。”
“哦。”于果含糊应道。
阮夏走到门口又折回来,“你昨晚叫他名字了。”
于果手里的牙刷停顿了一下。
“好好想想,要真喜欢就追回来,别让自己将来后悔。”
门合上门锁,带起轻微震动,于果回神,嗤笑一声,吐出嘴里牙膏沫,端起水晶杯漱口。
“先喝点蜂蜜水解解酒吧。”
阮夏推一杯水递给于果。
“有燕窝还有鸡丝粥,你想吃哪个?”
“鸡丝粥吧。” 于果小口啜蜜水,四处觑一眼道:“你家那口子呢?”
“上班去了。”
于果吁一口气,绷直的脊背松下来。
阮夏笑道:“瞧你这点出息,至于这么怕他吗?”
保姆端上来鸡丝粥,并几样下饭小菜。
“谁不怕他啊?他朝面前一站,跟一座冰山是的,跟何况昨晚舍弃他,还和我共度良宵,” 于果缩了缩脖子,“也就是你这种被偏爱的才有恃无恐,正常人谁都怕他。”
阮夏一口燕窝差点喷出来,扶额。
“共度良宵”这词是这么用的吗?
她半夜差点没被于果撅床底下去。
她咳了咳,“你还是快点吃饭吧,想想你那试镜,你怎么着也得给我捞个角色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