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有人等着自己的感觉是这样好。
阮夏攀上他脖子,“想等你啊,锅上给你闷了松茸汤,要喝一点吗?”
“更想喝你呢。”莫谨闭着眼,鼻尖抵着她鼻尖,“阮阮,你这么好,我舍不得走了怎么办?”
阮夏鼻子轻轻蹭着他鼻子,“没关系,偶尔色令智昏一下也没关系,谁叫我这么迷人。”
莫谨被她逗笑了,抱她去厨房,放下,盛了两碗松茸汤出来。
“烫呀。”阮夏见他手直接摸上碗,喊道。
莫谨把手指放到耳朵上,小孩子一样,说:“我就想试试,有一回,下了补习班,我特别饿,我妈刚盛出来,我收就扑到腕上,她当时拿我手放耳朵上,说这样就不凉了。”
阮夏手触上碗,放到耳朵上,“还真是。”
两个人一起降智,相视笑了好久。
“好喝。”莫谨眼睛都快弯成一条缝。
他头一次半夜回家,有暖融融的汤,有灯,有人,等着自己。
还和自己一起喝。
放下碗,他迫不及待把她拢在怀里,一分钟都等不了,一边吻上她的唇,一边往楼上卧室带。
他的心,柔软的像温热的温泉,整个身子都是暖的,抚到她无名指上的婚戒,炙热的温度,刻在心上。
他动作格外的温柔,像轻吻一件珍宝,不放过每一个角落,给她无限柔情。
像是鱼在水中畅游,又像被包裹在柔软的云中,生命奇妙的连接在一起,指尖在虚无脱力的状态。
她颊边微微汗湿,无力的靠在他健硕的胸膛,指尖虚虚画着圈。
他吻着她湿漉漉的眼睛,“阮阮,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阮夏指尖在他脸上戳了个洞,“我们都结婚了,当然一辈子在一起啊。”
他笑。
是啊。
结婚了的。
一辈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