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谨拢她发丝:“阮阮,你仔细想想,学校培养出来的人才,不管是高管,还是老师,本质上来说,他们都是打工人。要整个社会稳定,必然需要高度的道德约束。”
“学校这所有型的大学,教的是最基础的生存技能,社会这所无型的大学,才决定你走的高度,长度。”
“你生来是统治者,运转者,每个层面上行的人的道德约束层级是不一样的。比起阮其昌一个人,你需要负责的,是整个阮氏。”
“抛弃自我防卫偏见的束缚,换个角度想,与其放任赌场在别人手里,不如掌控在我们手里,以后你就会知道,有这东西的好处。”
阮夏想起上辈子,阮明哲入狱,阮其昌联合股东,把自己推上位,盛听南拿到的把柄,就是他曾经挪用过大笔公款。
阮夏看向莫谨侧脸,虽然那个时候他早已不在人世,想来,这果其实也是他种下的。
心里有暖流涌动,捏了捏他手。
阮夏同学是在是个听话的好学生,真的就跳出了感性,心里暗暗佩服他做事如此周道,连交好的世家公司继承者这种事也安排。
她又问:“他胆子既然那么小,那你是怎么确定,他一定能输掉很多钱的?”
莫谨笑,“下去玩两把你就知道了。”
阮夏:“被小叔看到没关系吗?”
莫谨瞥一眼腕间手表,“已经快到他的底线,再有二十分钟,他必然走。”
他搂着她坐下,随手拿起骰子,问:“玩过吗?”
阮夏点头,“在KTV玩过。”
莫谨笑:“手气怎么样?”
阮夏:“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