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她戳在自己手臂的手都和之前不一样了。
他心上跟有羽毛在划是的,酥痒难耐。
就在这时,盛听南和白粟出来了。
然后,阮夏便被盛听南带走了。
白粟沉着脸给他上药。
莫涵心里有鬼,擦了药,找了写作业的借口回房间,结果,一个字写不下去,一个字看不进去,他烦躁的朝床上一趟,最后沉沉睡去。
这个午觉,他做梦不断,那娇软,反复出现在脑子里,手上,胸膛。
意识像是清醒的,却又是沉睡的。
等到醒来,一片湿襦。
他脸都热起来,觉得自己干了很无耻的事。
从来没洗过一只袜子的大少爷,从保姆处拿了肥皂,躲进卫生间里洗内衣。
好死不死的,白粟进来了。
一看这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冷冷道:“出来,有话和你说。”
莫涵羞恼的垂着头,缩手缩脚的跟出来,低低看着脚尖。
白粟沉声问:“你喜欢阮夏?”
莫涵点点头。
白粟拍拍身边沙发的座位,“过来。”
莫涵蹑手蹑脚的坐过去,脸还是热的不敢看白粟。
白粟说:“阿涵,以前我觉得你小,很多事就没有和你说,现在,你长大了,有件事你必须要知道。”
她声音很严肃,以至于莫涵都觉出了声音里的郑重,抬起头看向白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