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装,那也是他的本事,是咱们要跟他玩的,当然要看看他的花招。”裴厌弯着唇笑:“可是他一心为了楚怜,楚怜就不见得会待见他。”
培养了八年,楚怜不见得会记得他,毕竟现在的楚怜可不是从前那个傻子。
她是圈养在他身边的一只金丝雀,不管多漂亮娇贵,那也只能是他的,如果真的有二心,那即使是要了金丝雀那双漂亮的眼也只能叫她留在自己身边。
他眼里容不得沙子。
陈墨和楚怜,他留了两条后路。
裴厌道:“走吧。”
不远处的街边,陈墨将几叠钞票塞到卖糖葫芦那老板的手中。
他看着楚怜离开的方向,即使没了她的身影,他也一直望着。
“谢了您,帮我办这个事。”
对方害了声,将钱放入口袋:“帮老板做事,当然是有什么安排我这边都听的。”
他一般可不来这边卖东西,又不是商圈来买吃的人也少,要不是这个人突然找自己说到这边卖几天糖葫芦,给他平常收益的几倍当做报酬,他可不来。
现在看看,貌似就是为了哄刚刚那女人。
不过不管是什么,这人有钱气粗,自个儿拿钱办事,管人家什么目的呢。
陈墨并不在意,拿着手里被吃过一口的糖葫芦也不松手,不一会儿过来个人,是他身边的人。
“估摸着那边是想下手了,眼中钉肉中刺,裴厌肯定是想找个机会除了,之后再找个替死鬼,瞒天过海。”
陈墨低着头捏着手里的签子,了不在意:“随他呢,不就是玩么。”
“就是不知道是来阴的还是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