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数就想打发我啊。”
“你想要多少。”
楚怜也不慌,靠到墙边,悠闲地撑起手,任面前男人好奇地将目光移到她身上。
她这个人风情万种,又比谁都无情、生人勿近。
“我要的是你想一辈子也想不出来的数。”
她扯扯唇:“就你,给我提洗脚水都不够。”
谭良翰表情一下没了。
偏偏现在把柄在她手里,最好还是别出差错,能妥善处理就妥善处理。
他道:“那楚小姐呢,裴厌今天叫你来,可不是让你玩这种探查的游戏吧。”
有人递了个资料给他,谭良翰拿到手里,甩到她面前的地上。
“所有人都说老费是陈墨搞进去的,偏偏我这边无意知道一个内幕,去年,有人私下打听老费干的那些事情,那个人是楚小姐,今年六月,陈墨上诉指控老费诈骗,只有我知道,在这之前楚小姐私下做了比这更多的,只不过中途看有人插手,你就静观其变了。”
“怎么,你这是想背叛裴先生啊?那你说裴厌要是知道这些会做何感想。”
最信任的人、身边最近的人反而惦记着他。
可能楚怜是好奇,可能是想更了解裴厌,这些解释都可以,但更好的解释是楚怜想搞他。
楚怜不为所动:“你可以试试。”
谭良翰道:“裴厌把你当个宝带在身边这么多年,你这样搞小动作?”
在别人眼里,楚怜是裴厌的玩物。
可换个角度,裴厌又何曾不是她楚怜的玩物。
脚陷到泥沼里,看似可以用力挣脱,实则那些深泥只能裹着你的脚,无形中让你陷得更深,等你发觉的时候,泥巴早灌到嘴里让你丧命。
谈判未果。
也是这时,街道边缘传来一阵骚动,还有警笛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