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云寒的邀请函,偷偷地扔进了火盆。
红扶苏听到一点不对头的声音,转眼一看,正好看到了他的动作。
“你干什么!”红扶苏一个箭步冲过去,想要把邀请函抢回来,然而邀请函只是一张薄薄的纸,落入火盆就化作了灰烬。
“诶!你干什么呢?”红扶苏怒道:“为什么烧了我们的邀请函?”
“什么烧了邀请函?你们的邀请函在哪里?”那人却厚着脸皮不承认:“有邀请函才能入内,没有就打道回府吧!”
云寒放下笔,冷然说:“我们从蜀郡大老远过来,并未对两位有任何无理之处,众目睽睽之下,你们怎能如此做?”
“我们怎么做了?”那人却无赖到底了:“我只看到你们两个无理取闹!没有邀请函就滚啊!这里不欢迎你们这些山上来的野人穷逼!”
红扶苏看着他们:“你们是太行山门人?”
之前跟着白敬的那几个,衣服上绣着跟他们一样的门派徽纹。
“是啊!”那人挑眉:“怎么?”
红扶苏一拳打过去。
他顿时连人带凳子翻了过去。
红扶苏走过去,将他摁倒在地,一拳一拳将他打得鼻血长流,鼻青脸肿,鬼哭狼嚎,哀叫连连。
打得他没动静了,红扶苏又转身看向另一个。
那一个在红扶苏动手的一刻就呆在那里,半天不会动弹。
直到她转过来看他,他才慌里慌张地站起来想跑。
然而那黄花梨椅子忒重,他一推,不但没有推动,还撞到了自己的腿,整个人稳不住,又跌回了椅子里。
红扶苏抽出微光剑来,比在了他脖子上。
然后拿过刚刚云寒刚写了几个字的本子丢给他:“登记上。”
“你胆子也太大了!你知道我是太行弟子,还敢这样?”那人很惊讶。
“我胆子大不大,你不配知道!你只需要做选择,写,还是不写?”锋利的利刃离他更近了些。
他张了张嘴,还是提笔,把蜀山的信息登记了上去。
“两个令牌。”红扶苏伸手。
他又递了两个黄木令牌给她。
红扶苏拿了,拉着云寒:“走吧!”
云寒低声问:“……说好的沉着呢?”
“怕个鸟!”红扶苏说:“你没听这是谁的地盘?郑家的地盘!”
云寒:“……行吧。”
……
两人一走远,那个被剑比划的太行弟子也不管等着登记的人了,一溜烟就往旁边跑去。
留下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呵!这两人有意思哈!”东方家族的几个人也在场,其中一个是东方澈(入魔被虐那个)的远房表兄刘农,似笑非笑地说。
另一个是东方澈的隔房堂兄东方弼,点点头说:“哪个门派的?过去看看上面写的什么。”
跟着他们的还有几个护卫,其中一个过去看了一眼,回来汇报说:“上面写着,蜀郡,蜀山,云寒。”
“蜀山!原来他们是蜀山的!”刘农挑眉:“果然够嚣张!”
东方弼:“是嚣张还是无知,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