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在路上她问老师为什么不提前告诉她,好来机场接他的时候,老师温柔的解释,说太早了,怕她还没醒。
现在看来,那不是温柔,那时赤-裸裸的心虚啊!
她就知道,老师一直提倡让她早睡早起,怎么可能会为了怕打扰她睡懒觉而不给她打电话。
果然是看到老师的兴奋让她冲昏了头脑。
鲁长儒心虚地看了她一眼,又赶紧移回视线,装出一副老师般严厉的模样。
他知道她的这个学生有些分不出每个人的脸,所以不喜欢这种场合,可是他也是太开心了,他的学生在国际上取得了这么好的成绩,他当然会好好炫耀一下啊。
许臻在刚画画时灵气十足,功底也很好,所以他一直在他们面前炫耀他有一个多么优秀,多么乖巧的学生。
协会里的那些人耳朵都被他念出茧子了。
可是后来,许臻再也画不出那样有灵气的画了,他也就没有再炫耀。当协会里有人问时,他就说她还小,需要多加磨炼。
再后来,他就成了那个被炫耀的对象,每天都在听他们的学生有多厉害。
谁还没有个学生了,当他看到许臻画的那幅《新生》就知道以前的那个许臻回来了。
所以他就在协会的群里多说了几句,又单独给每个人把那段视频发了过去,这不老刘催着他带她来协会里看看,交流一下。
所以,他就把许臻给拐...不对,是给带来了。
“老师,我不怪你。”许臻一脸僵硬地看着鲁长儒,“就是您能让我一直跟着你,并且帮我指一下谁对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