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个屁，啥也没听见。

戚暮暮看上去心情有些不好，坐下来之后就没有说话，纪淮把那瓶冰水放到一边，拿出自己出门前买的水，虽然是常温的，但是大夏天的也不会特别冷。

他把水递给戚暮暮。

戚暮暮垂眸看了眼，接过，皱着眉拧瓶盖。

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这瓶盖她拧了两下都没拧开，手都红了。

然后她听见身旁仿佛传来一声很低的叹息，下一秒手中的水就被一只好看的手拿过，她的视线跟随着水瓶移过去，看到那修长的手指捏着瓶盖轻轻一拧，开了。

水被重新递回她面前。

戚暮暮垂着头接过，也没说谢谢，自顾自喝了口。

纪淮侧头看了她一眼，不太清楚戚暮暮是怎么了，但是看起来不是很高兴的样子。

“学姐？”他试着叫了一声。

戚暮暮小声地应了声。

明显了，是真的不高兴了。

台上唱歌的声音有些大，纪淮凑了点过去，微偏过头去看她，“你生气了？”

戚暮暮躲开他的视线，扭过头，“没有。”

女人说没有就是有。

“怎么了啊？”纪淮从另一边凑过去，一张嫩的出水的小奶狗脸从戚暮暮身后窜出来，他眨了眨眼，稍显无辜，前面不让她喝冰水时的冷酷气质荡然无存。

戚暮暮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有点不高兴了，她叹了口气，推开他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