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洒了什么意思?”秦时对她重复了几遍的几个字百无聊赖似的,问了出口。
“我...就是瓶子里的威士忌,会洒的,你不能乱动我。我自己也不能乱动。”冉月说的一本正经。
样子很认真。
“……”
秦时绷着嘴,从喉咙口间嗤出一声笑。
搞半天,她自己是酒,“那是让我喝你的意思吗?”
冉月轻点了点头,“你慢点喝,着急了会洒的。”
“……”
秦时半眯着眼睛,冉月离他很近,脸上的小绒毛甚至都能看的清。皙白的脸上透着红,满满的胶原蛋白透着她这个年纪独有的活力。嘴唇嫣红,上面似乎还有她刚刚喝了未干的酒渍,两只眼睛忽闪忽闪的盯着人看,上下扫动的睫毛像是戳在了心上,痒痒的,令秦时看着人的眸色一暗,多了几分缱绻柔情,“你是说...你是瓶子里面的威士忌,我要是喝的快了,你就会洒,是么?”
冉月鼻音轻轻嗯出一个音节,整个身体是僵硬的,连头都不敢点了。
彻底进入了角色。
“……”
秦时声音变得暗哑,在幽长寂静的楼道间里,听上去很是诱人,“那...我要怎么喝?从哪里开始喝?”
冉月拧了拧眉,有了动静,可能是拿瓶子的手累了,连瓶子一起收了回来,抱在了胸前,“哪里都行。你的酒,你说了算。”
“……”
秦时下意识的滑动了下喉结,将脸偏过一边,看了眼又深又长的走道,深吸一口气,觉得这个话题必须得终止了。
他是来干什么来着?
对,要房卡。
秦时立直了身子,摊开手,准备张口,一串“嗯嗯啊啊”暧昧的声音就从附近的某个房间里传了出来,特别的清晰入耳,接着越来越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