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北大荒回来后,他扎身到了戈壁滩上,这一干就干了二十来年。
陡然间让他离开熟悉的岗位,他怪难受的。
瞥了眼骆驼背上一颠一颠的少女,庄沙水不知为何笑了起来。
这丫有种,这么些年过去了,没想到第一个当着他的面说要‘撬’他饭碗竟然是个女娃娃。
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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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风红缨将她在热娜家的所见所闻和两人说了。
两人脸色都不太好看。
风延荣直接下了死命令,没人陪着,风红缨不许靠近热娜家。
庄沙水皱着眉:“巴亮这打女人的毛病咋还没改?之前他当着我的面保证过,说不打了……”
风红缨:“改不掉的。”
家暴有了第一次就会有无数次。
何况热娜爹酗酒又抽烟,这种烂透根子的人,指望他改过自新比猴子捞月还难。
八月的戈壁滩日头烈的很,中途三人还遇上了一股小沙尘暴,要不是有小毛驮着风红缨,风红缨早就双腿发软晕了过去。
无精打采地趴在小毛身上,风红缨呕得差点连隔夜馕都吐了出来。
庄沙水哈哈大笑,打趣风红缨身子骨不经造,不适合当戈壁滩上的警察。
风延荣既心疼又好笑,笑过之后,风延荣更加坚定了送妹妹出去读书的念头。
妹妹是娇花,她该去温暖的首都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