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支书没意见,反正隔两年村里就要抽一回水起鱼,刚好今年赶上了,还不用村子出力,多好。
这几天盘旋在寿河村上空的,除了飘香的鱼肉,再有就是周一山和黄代新的震天哈哈大笑。
风红缨从河底捞上来的剑后经古籍证实,这是一把千年名剑,失传已久,没想到竟然在寿河村这种小山村找到了踪迹。
周一山坐着汽车去邮电局给自己所在单位《人民日报》打报告时,双手激动的一直在抖。
《人民日报》很快回复,要求周一山和黄代新务必写一篇有关寿河村衣冠冢相关的新闻传到首都。
拿到任务的两人立马投入到工作中,为了早点完成任务,两人再次掏腰包多请了一辆抽水机来。
在马支书的安排下,村里的劳动力分成了两拨,一拨跟在抽水机后边捡鱼,一波记录文物数据。
这期间闹了点争执,聂明朗说他手伤了,不能下水,意思很直接了,他要做记录文物数据的轻巧活。
但在这之前,刘丰收已经将这项任务交给了风红缨。
原因无他,衣冠冢出土的很多文物,不等周一山小心测量和翻查资料,风红缨张口就能准确地说出尺寸和年代。
周一山从最开始的惊愕转变为惊喜,只用了一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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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什么呢?”苏宝琴放下满遥遥的鱼桶靠近。
孙向荣挪开画笔,大大方方地让女孩子们看。
沾有点点河泥的黄纸上画着一个身穿朴素蓝衣工裤的女孩,女孩一手握笔,一手捧着本子记着什么,神情极其认真。
苏宝琴捂嘴:“这不是红缨吗?你不会对她——”
“不不不。”
孙向荣头摇成鼓,赶紧解释:“单纯的欣赏,艺术界层次的欣赏!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