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钱就可以买大水牛,买地,买漂亮衣服,买各种各样好吃的。想到这个,阮芽马上就不困了,跟衔玉道别,蹦蹦跳跳地跟在柳催雪身后。
只是衔玉所在的虎王洞离她的居所很近,离掌门居所却很远,她没有法力,亦没有行路的法宝,这么一步一个脚印走,走到天亮也到不了。
柳催雪唤出惊风剑,长剑迎风变大,悬在地上三寸,他率先跳上去,冲身后的人扬了扬下巴,“上来。”
原本只有三指宽的长剑变作脚掌宽,却还是很细很窄,阮芽提着裙摆小心翼翼踩上去,蹲在剑上。
既是退婚,也没必要同她再起争执,好聚好散吧,柳催雪刻意放低了架子,“适才用炸雷吓你,是我不对,之前护身劲气误伤你,也是我不对。”
他有心讨好她,免得她在掌门师叔面前多嘴,坏了他的事,又补充:“你想要什么,尽管可以提出,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都可以满足。”
阮芽听见了,却没听懂,昂着脑袋盯他后脑勺,“啥意思?”
柳催雪微侧首,她没有第一时间拒绝,说不定有戏?他试探着:“我想退婚,你若在掌门师叔面前应允,我许你好处。”
阮芽来了兴趣,腾地站起,“啥好处?”
柳催雪:“你想要什么,我就能给什么。”
清徽道院每日香客无数,光是凡间的富贾豪绅来观里请做斋醮科仪这一项,每年都是一笔不菲的收入。
身为掌院之子,他家底本就丰厚,在外游历时斩妖除魔,也收获了不少奇珍异宝,腰包鼓,说话气也足,对自己的财力很有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