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能察觉阚临的挑衅快到祁砚极点。
如果今天只是想找他,不会闹到这种境地,但阚临现在疯到拿女人当靶子,就是在祁砚的警戒线周围做着最危险的试探。
在他这边,没人可以对苏婥动手。
然而,阚临还没意识到真正的威胁在逼近自己。
他攥紧那最后一片“邮票”,晃在苏婥面前,如拿胜算地说:“这是好货,我送给她做礼物怎么样?”
说着,他就要把“邮票”往苏婥的嘴里塞。
苏婥吓到了,第一反应就是躲。
但她哪躲得开现在像极发疯的阚临?
祁砚见阚临是真要闹事,手上握紧的手铐想都没想就朝他手的方向甩,一击即中地甩到他手背上,把他手上捏着的“邮票”痛快打掉。
阚临疼得五官都狰狞,额前的青筋暴露。
毕竟是天寒地冻,他的手被冻到发僵,这会再被一打,连掐着苏婥的手都骤然松开。
苏婥逃似的往祁砚的方向跑。
祁砚还没站稳,苏婥就冲进他怀里。
似乎是先于意识给出的反应,祁砚单手护在了苏婥背部。他能感受到她单薄偏瘦的身子在发颤,力道便不知不觉地加重了些。
更多的话,他没说。
作以交换的,是冲去钳制阚临的队员。
“别动!”
阚临想闷声咒骂,但嘴唇的发白先一步地把他的恶劣情况暴露出来。他打着颤,浑身无力瘫地。
一看就是酒后犯瘾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