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下周我回去。”
“……”
楚梨没说话,薄臣野以为是她喝多了酒后还头疼,他凑过去,吻了吻楚梨的肩膀,“在家等我。”
楚梨背对着他,她将自己裹在被子里,用力地闭了下眼睛,睫毛濡湿冰凉。
景澄的婚礼结束了,他们之间那面透明的墙更坚实了。
你的秘密好多,一点都没对我坦诚。
她心口在泛疼,一阵冷风从没关的窗户里沁进来,她露在外面的脚踝冰凉,那种冷意,顺着脚踝向上蔓延。
-
薄臣野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两点。
窗帘半掩,伦敦的天气阴沉起来,卧室的窗一夜未关,凌晨时雾气重,这会房间里有些凉。
他也有些头痛。
坐起来后,大床另一侧空空荡荡。
薄臣野没见楚梨,起身后,浴室里没有人,他以为楚梨是去找林景澄了,便洗漱了一番后叫了侍应生送餐。
“清淡一些。”薄臣野叮嘱。
他去拿手机时,突然发现房间里少了些什么。
少了些什么?
薄臣野头痛,他环视了一圈,楚梨的行李箱不见了。
床头处多了一份合同。
薄臣野走过去,皱眉,拿起来看,然而看到上面那行字,他眼神冷冽下来。
离婚协议,她在最后一页签好了字。
薄臣野捏着那薄薄的几张纸,上面竟然洋洋洒洒列了许多条条框框。
“啪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