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生怕楚梨受到什么刺激。
但好在只是一些擦伤,胳膊和腿上蹭破了一些外伤。
医生要给楚梨上药,薄臣野正好进来。
他接过药棉,医生识趣先离开,叮嘱几句,“要每天按时消毒,不严重的。”
薄臣野没理。
这间办公室没有人。
楚梨坐在椅子上,问他,“我手机在哪,我要打个电话问问茵茵……”
“我已经让周丞把她送回去了。”
薄臣野手里拿着碘伏的药棉,在她的面前弯下身,她这条裙子不长的,到膝盖,那磕伤在膝盖处。
“我自己来吧……”
“别动。”薄臣野撩起她的裙子,那截小腿匀称漂亮,肌肤莹白,所以一点伤痕落在那,都显得有些突兀。
他动作很轻,用药棉轻轻地擦拭过伤口。
其实没多疼,碘伏比酒精好多了。
他太轻柔了,连指尖碰过她的肌肤都是轻扫过的。
这种被人放在心尖珍视的感觉……让楚梨心口酸酸涨涨的。
“还能走吗?”
薄臣野为她清理了伤口,然后将裙摆放下来,他半蹲在她的面前,微微抬起头看她。
“能,没事。”
楚梨扶着桌子要站起来。
薄臣野却将她打横抱起来,“都哭了,没事什么?”
他这语气低低的,像叹息,又像是一种发自心底的怜惜,听在楚梨的耳中,很戳中心口。
她没有推诿,伸出手环着他的脖颈,然后把脸贴进他的怀中,索性当一只鸵鸟好了。
薄臣野开车将她送回了云中岛,也没再去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