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外面,楚梨坐在不远处公园的木椅上,屏幕的光亮着,她一边擦眼泪一边打字回复什么。
周丞也不知道这二人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但他直觉,肯定不简单。
“下午她去哪了?”
半晌,薄臣野启口问。
语气冷淡的好像问一件公事。
多亏了周丞长了个心眼,上午让剧组的一个熟人多盯了下楚梨。
“一直在公司做妆造。”
“没出去?”
“没有。”
“知道了。”
薄臣野应了一声,冷淡。
他又是什么都没说。空气更安静了。
楚梨回完消息的时候,心脏跳得沉重,安静的夜晚里,能听见自己清晰的心跳声。
李启明说会帮她。
楚梨一问三不知——楚良翰工作上的事情,几乎不会往家里说。
以前,陶静姗偶尔还在家里讲一些破获的案子,楚良翰说也只是说某某病患家里不容易,某某病患情况不好。
他们每天都在经历生与死,好像什么都看淡了。
楚梨这会心安了几秒。
然后她又给陶静姗发了个微信,说找到了一个律师愿意帮忙。
陶静姗久久没回,楚梨准备先回家。
结果她挎着包站起来,手机响起,楚梨以为是陶静姗的微信。
结果是一条来自【暴躁狂】的短信。
过来。
就两个字。
颐指气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