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扣着我的下巴吻的密不可分,坚硬的胸膛抵压在我身上,我喘不上气来,我忍不住伸手推他。
霍寒川终于松开了我的后脑勺,我仰面喘了口气,还没有喘匀的时候,推拒他的双手就被举到了头顶上。
当我觉察到他要把我的两个手绑在头顶的时候,我眉头跳了下,他这是又要换个花样?
我都有些想念他以前只会在床上的时候了。
霍寒川用领带把我的手绑好了后,在我耳边轻声道:“别怕,你手容易抓伤。”他的气息附在我的耳朵上,仿佛钻到耳朵眼里了,我整个身体就软下来了。
他的吻沿着我的耳朵吻到了脖颈,在这个位置流连忘返,偶尔似蜻蜓点水、偶尔似蚊虫叮咬,但每一种都不肯离开,当他吻在我喉结上时,我忍无可忍的出声了,被含住这个位置,我想所有动物的本能都会挣扎,可惜手这次被绑住了。
挣不开,也无处可藏,那种无助感特别强烈。我想霍寒川还真说对了,我开始紧张了,什么都看不见加剧了这种感觉,我不得不胡思乱想。
这一次没有再到床下,他的动作是前所未有的温柔,所以床上那点儿响声我也顾不上了,只要隔壁不再住着秦珏那个嘴损的人就好。我想秦珏现在应该是回到家了,他今天没有经历这次的事算是幸运吧。
我的胡思乱想被他的进入打断了,后面的想象就随着他的动作碎成了片段。
我想我要疯了,这种做法简直是要疯了,我不知道用什么形容词,蚀骨销魂?我只知道我手上那万蚁钻心的痒痛都顾不上了,我要努力的忍着才能不出声。
以往能用手抓个东西,或者咬点儿什么,但现在什么都没了,在我在枕头上辗转反侧时,下巴被他掐住了,于是后面的声音就再也没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