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摇了下头,既然他不介意,我作为这个品牌的创始人那就更不在意了,没有人会拒绝资本。
我也跟他握了下手:“谢谢,你也辛苦了。”
程明熙握着我的手轻轻晃了下:“我代君禾跟你问好,她这次有事就没能来。”
我看了他一眼,他神情平和,仿佛就是说了句亲戚间的客套话一样,可实际上到底是什么原因,我们两个都心知肚明。
不过,三年前的《大秦帝国》那一部剧我跟肖君禾的恩怨已经算清了,既然她已经把我身份都列清楚了,那我不欠她的,同样也不欠她肖家的了。
各不相欠,再无关系,所以我也跟程明熙客套的浅笑:“等你回去后也替我跟她带声问好。”
霍寒川在这个时候轻轻拍了下我的背:“咱们先进屋。”我朝他笑了下,我没事,那些过去我早就不在意了。
程明熙也喊了一声霍寒川:“寒川哥,我们好几个月没见面,你看我叫的都生疏了。”他叫霍寒川的称呼是从我这里出来的,霍寒川按照肖家的排序,程明熙是叫他‘哥夫’,霍寒川听着这哥称呼果然也笑了:“但程兄弟玉树临风,潇洒帅气,一点儿都没有变……”
霍寒川的寒暄要比我好,也比程明熙好,沉稳有度,笑容滴水不漏,任谁都看不出来。
等把这些股东陆陆续续的接到后,安排他们休息,这个客栈的配置并不比酒店差,所以他们也没有挑毛病。
晚宴隆重自不必说,第二天早上我早早就醒了,霍寒川醒的比我还要早,我出屋的时候,他已经在茶室给几位起的早的股东泡茶了,看我过来,他把旁边的蒲团给我放下,我也盘腿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