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知漓清了清嗓子,收敛起思绪,拿着菜单问他:“你吃鸭血吗?”
他声音冷漠:“不吃。”
“鸭肠呢?”
“不吃。”
“.......”
行吧,总裁应该从来不随便出去跟别人吃火锅,才错过这么多美味。
姜知漓这么在心底安慰自己,又耐着性子,非常好脾气地问了句:“那你想吃什么?”
傅北臣把擦干的餐具换到她面前,语气很淡:“随便,你点吧。”
旁边的服务员差不点扑哧一声笑出来,又硬生生地憋住了。
姜知漓:“.......”
想想今晚傅北臣帮她投了一张百元大钞进投币箱里,姜知漓忍了。
仔细想想,这还是她第一次跟傅北臣一起吃火锅。
姜知漓点完菜,抬头跟服务员又说:“锅底要鸳鸯锅,清汤里面不要加香菜,辣的那边要中辣。”
话音一落,对面的人动作微不可查的一顿。
很快,他又恢复如常,转头对服务员说:“微辣,谢谢。”
闻言,姜知漓猛然抬起头来,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仿佛被命运扼住了后脖颈。
“为什么.....”
她的脸都皱成了一团,哀怨地看向对面的人。
姜知漓是个无辣不欢的人,而傅北臣不吃辣,又不吃香菜,所以她才点了一个鸳鸯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