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动作骤然一停。
姜知漓也委屈得不行,从他进来开始,连说话的机会都没给她。
她颤悠悠地抬起睫,便撞进了他欲念沉沉的眼底,里面的情绪浓稠得几乎快将她吞掉。
傅北臣只好停下动作,惩罚似的轻咬了下她的耳垂,似低叹了声,“那你还勾我做什么?”
姜知漓更委屈了:“我哪有......”
傅北臣无奈叹了一声,用指腹擦拭了一下她唇上的水渍,又拿她没办法。
“我去洗澡。”
说着,他便起身往浴室里走。
感觉到他浑身都硬得像块铁,姜知漓心里不知道怎么竟然升起了一点愧疚。
傅北臣转身的瞬间,她忽然鬼使神差地拉住他的手。
姜知漓的脸彻底红透了,声音细若蚊鸣。
“我可以试试.....”
闻言,傅北臣脚步一停,好不容易压下去一点的欲念又被她这句轻飘飘的话尽数勾了出来。
他的喉结滚动了下,克制地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吻,语气低而缱绻。
“不用勉强。”
姜知漓紧张地攥紧指尖,声音也开始发颤。
“没有勉强.....你教我一下.....”
他轻勾了勾唇,嗓音更哑。
“好。”
跨年夜的钟声和烟火里,姜知漓已经对外界的一切全然感知不到了。
耳边只剩下他粗重的呼吸,和手里滚烫的触感。
以及萦绕在耳边的那句,温柔至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