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叛逆期一样,不得到答案誓不罢休。
她故作若无其事,嗓音柔柔的。
“裴忌,你过来。”
裴忌眯了眯眼,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却还是依她的话过去了。
等她走近,时鸢抬眼望着他,杏眸澄亮如水,企图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些什么端倪。
她面不改色地扯谎:“你外套后面脏了。”
他挑了挑眉,“所以?”
扯的谎连她自己都觉得有些蹩脚。
时鸢只好硬着头皮继续道:“所以...你能不能把外套脱了....”
裴忌眯起眼睛盯着她,目光里带了几分探究的意味。
他的薄唇翕动,慢条斯理地问:“一定要脱?”
她坚定点头:“嗯。”
空气里瞬间陷入短暂的安静中。
视线僵持片刻,还是裴忌先动了。
时鸢眼也不眨地盯着他的手,落在第一颗金属纽扣上。
终于,他修长的手指动了动,纽扣便解开了。
可下一刻,裴忌忽然不动了。
时鸢怔了下,刚想抬眼,他的身形便压了过来。
独属于他的气息突然逼近,随后铺天盖地将她吞没。
“时鸢。”
裴忌的嗓音低得发哑,叫她名字的时候字正腔圆,格外悦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