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婚礼之前,应该也不可能会有其他不速之客闯入了。
而今天来的那位,也是个不亚于他,根本没有心的疯子。
哪怕有人跪在地上求着,那人都会毫不犹豫地将人一脚踢开,更别提多管闲事在他这救人了。
思及此,许子郁垂下眼,掌心抚上她的后脑,像是在摸心爱的宠物一样。
他低声说:“那你乖乖听话,好吗?不要想着求救,否则我不能保证会做出什么。”
时鸢浑身汗毛倒立,内心虽喜,表面却看不出分毫。
“嗯,我不会的。”
她本就长了一张毫无攻击性的脸,柔声细语说话的模样更是叫人难以拒绝。
许子郁的戒备心也逐渐消除了些。
“那我现在过去,晚点会有人送衣服过来。”
时鸢抑制着内心的喜悦,乖巧地点了点头。
许子郁又检查了一下她身上的手铐脚铐,才放心地出了门。
此时,一架私人飞机早已稳稳停落在海岛中央的停机坪上。
*
半小时后。
尚未对外开放的度假酒店宴会厅内。
近七位数的摩洛哥手织地毯被当作廉价脚垫一样铺在脚下,雪白餐垫上摆好的刀叉,在灯光的照射下反射出割碎的银光,冰冷,却极尽奢靡。
而这一切,却因为餐桌后坐着的男人而变得黯然失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