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还在光明正大地看!
“你能不能别这么.....”
时鸢在骂人这方面格外没天赋,好不容易才憋出一个词。
“流氓。”
屏幕里,男人松了松领带,漫不经心地反问她:“这就流氓了?”
“........”
时鸢没话了。
那你还想怎样哦。
她把镜头往上移,屏幕里立刻看不见了。
裴忌的眼前却还是刚刚那副画面。
女人乌黑的发丝柔顺地垂在雪白的肩上,发尾还有些湿漉漉的,水珠顺着锁骨滴落在白色吊带睡裙上的某处,晕出一抹暗色,某处若隐若现。脸上未施粉黛,肤色莹白透亮,鼻尖小巧,唇色透着淡淡的粉,纯得要命。
越是干净,就越让人生出一种想要蹂.躏欺负的欲望。
裴忌压下眸底那抹晦暗,喉结紧了紧。
安静片刻,他又恢复如常,声线听不出一丝异样。
“上次怎么没穿这件。”
上次?他说哪次?
哦,应该是她主动去海岛找他的那次。
她为什么要带着吊带睡裙去找他啊?
盯着他的一双美目里暗含威胁,时鸢的语气凶巴巴的:“我要挂电话了!”
裴忌轻笑一声,忽然又问她:“明天上午在家吗?”
时鸢没跟上话题转变的速度,不明所以地答:“在,怎么了?”
“没什么。”
他答得越是欲盖弥彰,时鸢就越是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