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医生,是中医,难道没听说过吗,如果中医想杀人,绝对能让人死于无知无觉,所以,得罪中医那就别怪中医用中医的手段收拾人。
感受着芊芊玉指带给自己的火辣热度,章楚咬紧了牙关。
汗,一滴一滴从额头滑落。
但章楚不敢发出任何的声响,因为他知道,这是何曼姝对自己的惩罚。
犯了错就该罚,他认了。
用药酒把章楚的上半身全部推揉了一遍,累得满头大汗的何曼姝才住手,蹲在水井边一边洗手一边问,哪天走?既然陆营长他们来了,那离章楚归队的时间肯定很近了。
三天后。章楚一边扣上衣服的扣子,一边回答。
那我们得去拜访拜访大队书记。都要走了,有些帐也该清了,不然她不痛快。
扣上衬衣最上面的一颗扣子,章楚提起了一旁的马灯,体贴道:我陪你一起去。刚好,他也有话要跟王志国说。
那行。何曼姝也没有矫情,擦干手上的水,拉着章楚就往大门走。
低头看着被拉住的那只手,章楚终于松了一口气,看来,曼曼这是原谅他了,被原谅,心花怒放的人回头看了一眼安排给陆营长几人的卧室,然后才跟着何曼姝离开了家。
等章楚与何曼姝一走,刚刚还紧闭的某间卧室门被开了开来。
营长,你确定刚刚师长那一眼是同意咱们用药酒?被陆营长指使着去拿药酒的士兵甲满脸的不信。
你傻啊!趴在床上,浑身都疼痛无比的陆营长对士兵甲差龇牙咧嘴:你们刚刚不都趴在窗户上偷看了吗?没看到师长出门时那意有所指的一眼,那就是告诉咱们药酒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