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哗啦。一阵木仓栓的声音响起。
这可是六零年,面对破坏团结,负隅顽抗的坏分子,大队书记可是有权利让民兵当场把人就地木仓毙的。
听到木仓栓响,长长短短的惊呼声此消彼长,几秒钟后,现场一片安静。
绝对的安静。
社员们既紧张又兴奋的看着被木仓指着的王富贵,期待着接下来的发展,只要事不关己,大家还是乐于看别人戏的。
原本王富贵还想不吭声,可听到木仓栓响,自以为心理承认能力很强的他瞬间崩溃,我说,我说...随着恐惧的叫嚷,一道水流从瘫坐的王富贵身下流出,顺着青石板的地面蔓延开来,同时,社员们也闻到了一股难闻的尿骚气。
所有社员:卧槽!这就被吓尿裤子了?
受了惊吓,心理防线完全被攻破的王富贵直接竹筒倒豆子般把李玉芳与他如何勾结谋害何曼姝的计划全盘说出,感受着脖子后冰凉的木仓口,全身被冷汗湿透的他那是一点都不敢隐瞒,因为他怕死。
随着王富贵的开口,社员们的神色也由震惊到愤怒,再到出奇的愤怒。
不能忍,太恶毒了!
一个女孩子的清白到底有多重要,不用明说,在场的所有人都懂,而就是这样的东西居然有人打算破坏,这还得了,只要家里有闺女的人家看向李玉芳与王富贵的眼神就不对了,如果这样的事在他们王家村真的得逞,那是不是就代表着家里有女孩的人家也有可能会遭到同样的潜在危险。
不行,这种事一定不能在王家村出现,像王富贵与李玉芳这样的恶人就不应该活在世上,活着就是浪费粮食,他们没资格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