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藏兔座是外国人,单从外表上看很难分辨国一的他跟高三的中河内前辈究竟哪个更像成年人一点。
但他们的确隔着六个年级。
“六个年级的差距可不仅仅体现在年龄上,更多的是六年的比赛经验和积累。”幸村说着,摇了摇头,“藏兔座的比赛大概不会太顺利。”
全国大赛的时候幸村也看过藏兔座的比赛,这个被名古屋星德招募的外国选手在暴力网球上有自己独特的天赋,最重要的是,他没有这方面的心结。
幸村相信,藏兔座如果继续打下去,假以时日,也许会有不得了的成就。
但不是现在。
整场单打三的比赛,藏兔座除了最开始的发球局拿到了几分,后面打的艰难的多。比赛节奏后半程一直被中河内外道把的死死的,即使藏兔座连续不断的用出“十字架之刑”也无济于事。
即使中河内不是一军,甚至不是一号球场的选手,但高三还在U17训练营的他,实力其实不差。
6-4,单打三是三号球场的胜利。
“走吧,雅治。”幸村拎着球拍站了起来,外套在他肩上披着,“去拿下胜利吧。”
仁王扛着球拍应了一声:“puri~”
当幸村和仁王一步步走上场的时候,国中生的队伍不自觉的屏住了呼吸。
千岁捅了捅身边的白石,悄声说:“气势还真强啊,那两个人。”
“这是理所应当的吧。”忍足推了推眼镜,千岁和白石被他吓了一跳,他们都不知道忍足是什么时候走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