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场边的迹部在仁王用出这招后,一时之间接受了不少来回打量的目光,多是想找出二者不同的。就连身旁的队友也在暗戳戳的打量比对着场上场下两个迹部的不同。

早就习惯万众瞩目的迹部很自然的无视掉围观者和队友来回打量的目光,而是将手抵在眉间,观察着场上那个与他一般无二的“迹部”。

“有点意思。”

无论从外表,还是打球时的小动作,甚至从精神力来说,都与他一模一样。

忍足清醒的知道,场上正在跟他打比赛的人是仁王,但他的潜意识又在纠正他:不,对面的那个就是迹部。

这种情况下,忍足连丢两局,比分走到4-2。

忍足闭了闭眼,深呼吸几次,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会改变的可不只有你自己啊。”不知何时,仁王褪去了幻影。恢复自己本来面貌的仁王甩了甩脑后的小辫子,视线不经意的从场边划过,“给你看个有意思的吧puri~”

这么说着的仁王,身上白光一闪,等忍足反应过来的时候,对面的人已经又换了一个。茶褐色的短发,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神情冷淡。

忍足皱了皱眉头,对面的人给他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他似乎是在哪里见过这个人,却叫不出名字。

场边的真田比忍足先反应过来,“仁王——!”

坐在真田旁边的柳恰好将真田捏的紧紧的拳头收入眼底,心底微微叹气:希望等下仁王下场后弦一郎能够冷静下来,他还不想在明天的晨报上看到立海大校队互殴的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