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五年你经常躲在家里当鹌鹑,我们寨子一些事你不知道很奇怪吗?”
何海德显然被吓到了,肿胖的脸颊白如雪。
一番心理激战后,何海德终于吐露实情。
原来井秀儿和白玉五年前私奔后并没有远走高飞躲得远远的。井一伟震惊地瞪大眼,操着四不像的普通话艰难地问:“那我的女儿她现在在哪?”
何海德吸了吸流出来的血水鼻涕,听到井一伟问他,何海德轻蔑一笑。
“要不是你这个当爹的不同意她和白玉的婚事,她又何必跑出去五年不回娘家?”
井一伟:“你!我女儿的事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管!”
何海德:“我管个屁,就那恶心娘们的事我才懒着管。”
井一伟:“你骂谁恶心,你再骂一句试试?”
眼瞅着两人之间的火药味越来越浓,风红缨锤响门框,声声震耳。
“别吵了,要吵我拎你们去外边吵!”
两人瞬间闭嘴。
外边此刻飞雪肆虐,他们两人都衣不蔽体,去雪地里待一会就会冻成滑溜的冰棍。
风红缨皱着眉:“何海德,你继续说。”
何海德嗫嚅了下嘴唇。
“井秀儿和白玉现在就在市里,他们俩都在一家纸盒厂做小工,最近好像发了一笔横财,我家里那个西洋钟就是白玉送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