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鱼觉得自家闺蜜做的已经仁至义尽,听到沈潮年这没由来的一句抱怨,孙鱼气笑了。

“沈叔叔是你亲爸,你自己不上心,你还指望红缨替你孝顺?沈潮年,你别仗着你长得帅就能无耻!”

谢令书的事已经在周边传开,孙鱼越想越气:“想让儿媳妇给公公端屎盆子是吧?行啊,你让谢令书来,他睡你的床,喊你老公,花你的钱,你让他来啊——”

沈潮年眉眼阴郁,漆黑的瞳孔里掠过一丝烦躁。

半个小时后,下半身湿透的谢令书赶来了医院。

就算沈潮年不打电话让谢令书来,谢令书也必须过来。

毕竟谢令书在法律上是沈爸的继子,一道来的还有神色慌张的谢妈。

-

风红缨一觉睡到天亮,拉开窗帘,如若不是手机上的时间显示是早上七点钟,她还以为现在半夜呢。

外边灰蒙蒙,大雨依旧。

推开窗,瓢泼雨水倾斜往室内飞,风红缨探头往外张望。

小区楼下的积水已经漫到了膝盖处,停靠在下边的车子全糟了殃,车厢里都是水。

此刻不少居民在楼下撬下水道的阀门,试图将小区内的积水排干。

点开手机微信群,然而一队的工作群里并没有任务指令。

风红缨不由嘶了口气,什么情况?

屈正修不是工作狂吗?他怎么没动静?

她住得这片小区算中档小区,位置绝佳排水系统相当好,连这边都出现了积水退不掉的情况,可想而知其他小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