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五岁生辰那天起,他就明白了一个道理:想要的东西,直接拿走就好了,为什么要像条狗,卑微地摇尾乞怜?
拿不走,那就毁掉,谁也别想拿走。
他发过誓,这辈子,再也不会像条狗一样去乞求什么。
女佣换了一个人。新来的女佣比之前的女佣更高大强壮。
新女佣来的时候,楼慈对陶画说:“以后我每次回来,都要到大门口接我。”
“你不是不让我出房间?”
“女佣带着你。”
陶画不敢有异议。暂时只能忍下。
这一天,楼慈开车回来,车子开到大门口时,大门口纤细的身影落入视野。
他像小时候在幼儿园那样,遮住眼睛,裂开指缝,从指缝里偷看门口站着的人。只是脸上再无幼时的兴奋紧张与期待。
看清了。
是陶画。
他下车,走向她。
夜晚,楼慈走进她的房间,一言不发地躺到她床上。她瞬间脑皮层一炸。
他穿着丝绸睡衣,偏过头,“上床。”
她不动,如临大敌,“你要干什么?”
“我让你上床。”
她握紧拳头,一步一步上前。大约是不耐烦她磨蹭。他起身一把将她拉到床上。
陶画尖声:“楼慈!”
然而他却直接翻过身,背对她,侧躺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