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一声脆响,男人哀嚎,“啊啊啊啊!”
电梯里所有人都看向他们俩。
楼慈眉目森凉阴鸷,“还摸吗?”
“不敢了不敢了,我还没摸到她!还没呢!我错了!”男人痛苦地哀嚎。
楼慈鞋尖碾压着男人的手,同时掏出手机。
不一会儿,电梯门打开,两个黑衣人把还在哀嚎的男人拖走了。
陶画厌恶地看着被拖走的男人,“他们把他带到哪里去?”
楼慈用手帕擦着手指,“你不必知道。”
清清嗓子,陶画踟躇道:“楼慈,这里是法制社会。”
“你以为我会把他怎样?”
“就是……就是……”她欲言又止。
“他们会把他带去警局。”
陶画安心了,“谢谢。”之所以担心楼慈怎么处置那个男的,是因为刚才楼慈那凶残的样子吓到她了。
那男人的腕骨几乎被楼慈折断,骨头断裂的声音挺骇人的。
思及楼慈身体里有着黑手党残忍冷酷的血脉,陶画咽嗓子,然后甩甩头,继续前行。“小桃花,以后去学校要和我一起,你一个人太危险。”陆彦用很郑重的语气。
沈之珩点头附和。
陶画:“也不是天天能遇到这种人。”
楼慈:“定好了,以后一起去学校。”
她摸摸脖颈,“好吧。”
学校附近有一家早餐店,陶画很喜欢那家店的馄饨,那家店里的馄饨比学校里的好吃得多。
大约是没来这种小店吃过东西,楼慈进了小店,看清小店环境后,毫不掩饰脸上的挑剔与嫌弃。
修养使然,沈之珩没表现出嫌弃。
陆彦也没表现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