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画想说话,但哭着哭着,也不知道怎么就呛到嗓子了。
她咳嗽几下,陆彦把水喂到她嘴边,她喝了点水,嗓子好了之后,对郑邵东说:“不怪你,你生气也是应该的。”
“我也不是故意————”
“我知道。”
郑邵东把话咽回去,他惶惶然,一屁股坐下,又思及已经消失的赵岁,他按住额头,泪腺发热。
这边,陆彦抬起陶画的下巴,说:“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为什么一开始不告诉我?就这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陶画面含愧意,“对不起,陆彦。”陆彦低低叹气,他说:“小桃花,以后无论如何,都要相信我,听到没有?”
“知道了。”
此时的陆彦和郑邵东的心情则完全是两个极端,陆彦几近欣喜若狂。
他喜欢的是穿过来的陶画,不是赵岁,赵岁消失了,陶画没消失。
他的小桃花还在。
没有自杀,没有跳海,还活生生地站在他面前。
他情不自禁,无法控制,再次抱紧她。
然后,他想起了什么,从兜里掏出一个东西。
看到自己戴过很久的平安符,陶画怔怔。陆彦把平安符重新戴到她脖子上。
“这一次,不准再取下来了。”他在她耳边低语。陶画嗯了一声。
郑邵东惶然的声音传过来,“那赵姨赵叔怎么办?”
听到这话,陶画唇抿得更紧了。郑邵东:“他们有权利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别害怕。”陆彦拍拍她的背。
片刻过去,陶画说:“我会向他们坦白。”
赵家别墅。
佣人听到门铃在响,赶紧去开门。
一开门,她不可置信道:“小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