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别墅里给赵爸赵妈留了遗书。

那天晚上,她留下遗书后,直接离开赵家,一路去往A城东区的海域。

一切一切都证明,她并非他杀,的确是自杀。

确认事实后,陆彦无法接受,大病了一场。

他病了几个月,整个人形销骨立。

陆母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这两天陆彦舅舅过生日,她特意把陆彦拉到南江城来,就是为了让他来参加生日宴会,能高兴高兴点。

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一个和赵岁如此相像的女孩。

陆母叹息,搀着陆彦进包间。

从餐厅里跑出来,陶画回望餐厅。

还好,还好。

紧接着眼底浮现出陆彦方才憔悴病弱的样子,陶画心里生出些许模糊而潮湿的情绪。

不过须臾,她压下这模糊的情绪,快步回学校。

陶画,十八岁,南江城福利院的孤儿,现就读于南江城一中。

看着手里的资料,陆彦一动不动。

怎么会和赵岁长得这么像。如同完全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接到陆彦的电话时,郑邵东还在睡觉。

“谁?彦哥?”郑邵东怏怏道。

“问你一件事。”

“什么?”

乍一听到“小桃花”这几个字,郑邵东迟钝地啊了一下,被他刻意抑制的难过又卷土重来,他吸吸鼻子,“岁哥……”

转而反应过来陆彦后面说的是什么,他皱眉,“岁哥没什么兄弟姐妹,他就一独生子。”

“没有,也没丢过孩子,他妈就生了他一个。”

“彦哥你为什么这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