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整着急促的呼吸,赵岁只觉紧迫感越来越重,像大山一样压到她头顶。
赵岁握拳。
星期五,赵岁收拾好书包。她背着书包敲陆彦的房门。
陆彦很快开门,“小桃花?”
“陆彦,”赵岁轻声,“再见。”
知道她是要回家,陆彦点头,“嗯,再见。”
赵岁又去敲沈之珩的房间门。好一会儿,门才开。
“有事吗?”沈之珩问。
赵岁:“会长,再见。”
沈之珩笑:“再见。”
赵岁又去浴室,敲敲浴室门,“楼慈,再见。”
她深呼吸,转身就走。
身后浴室门一开,热雾钻出来,她被楼慈捏住手腕。她回头。
楼慈没穿衣服,身上湿淋淋的。她避开视线,“有、有什么事吗?”
“周一见。”他说。她把他推进浴室,“我走了。”
走到门口,她回头,望了一下陆彦的房间,沈之珩的房间,最后是浴室。
她闭目许久,开门走出去。
郑邵东在楼下面等她一起回家。
一路上郑邵东叽叽喳喳的,赵岁有一句没一句地搭腔。
要分开时,赵岁说:“邵东,再见。”
“嗯啊,岁哥再见。”
第二天,郑邵东给赵岁发消息,约她出去玩儿。
发消息没回复,打电话没人接。
郑邵东直接去赵家。
一进去就看到哭红着脸的佣人。
“这是怎么了?”他疑惑,佣人哭什么?而且还不只是一个佣人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