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空荡荡的,只有佣人。赵岁爸妈依旧待在研究所没回来。她一个人吃着饭,吃了一会儿又困了。
不能再睡,不然晚上会睡不着。饭毕漱口,收拾好后,赵岁给楼慈发消息。
赵岁:把题目发给我吧。
他几乎是秒回,把几道题发给她了。
随后,他说:开视频。
开视频?赵岁拒绝:不用吧。
楼慈:便于讨论,提高效率。
赵岁想了想,说:那好,你等我下。
她还穿着睡衣,正准备换,她又想到在寝室里见过她穿睡衣了,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她也懒得换。
她开了视频。
首先映入视野的是楼慈冷淡的脸,然后是他稍显清贵华丽的丝绸式家居服。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奢侈的贵气。
把手机放到支架上,赵岁说:“我先看一下题。”
她扫了一遍题干。
难度非常高,她来了兴致,摩拳擦掌准备挑战这道难题。
楼慈看着镜头里的赵岁。她穿着寝室里一样的小熊睡衣,干干净净,平平整整。
头发很蓬松,带着毛茸茸的质感,软乎乎的棉花一样。
她垂首迅速验算着,笔间或敲一下鼻梁,间或在指间花式转圈圈。
“这道题你怎么想的?”她问他,同时镜头拉近了一点。
“先把原来那条辅助线去掉。”楼慈说。
“好。”
第一道题做出来之后,赵岁困倦地耷拉下眼皮。
做第二道题时,她开始打瞌睡,打着打着,啪嗒,她趴在了桌面上。
她睡过去了。楼慈刚要叫醒她,忽而止声。他看着镜头里的赵岁。
她趴在桌面,侧脸对着镜头,似乎比之前更加白嫩的脸颊因为地心引力往下贴着桌面,堆出一戳就会破的充盈饱满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