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敢看纪宴,脑袋别到了另一个方向,背对着他,轻软地说了声:“谢谢。”
突然沉默下来。
灯光穿过布艺灯罩落下来,冷得苍白的色调朦胧柔软。
过了好久好久,似乎有一个世纪那么长,纪宴终于开口打破了这份静谧。
纪宴淡声:“后天陪我去看个电影吧。”
法嘉云听到自己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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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宴的这堆日记本,法嘉云拿回来后没动过。
她思索了很久,拿出了自己的那台旧手机。
她决定先把从前自己的那些录屏给看了。
有些事情逃避是没有用的,一时逃避一时爽,一直逃避……虽然也很爽,但法嘉云还是觉得,自己不可能一辈子都这样。
她莫名地相信自己是会找回从前的记忆的,然而等那一天到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难不成在她没想起以前事情的时候,就很纪宴一直维持着现在这种不清不楚的状态吗?
法嘉云自己无所谓,但这对纪宴来说,似乎不太公平。
不管怎么样,法嘉云下定决心要主动面对了。
第二天,法嘉云和纪宴去了一趟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