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不看见林夙开口,这个高大帅气的男人就侧着脸面对他,眉眼带着阴冷的戾气,靠在长椅上用手托着下巴,不知道在思考什么。细碎的阳光透过树叶洒在林夙身上,平添了一份安稳磨削了半分戾气。
青年盯着林夙看,羡慕地心里感叹,自己要是有林夙的脸还有体格,也不至于被他妈念叨姑娘拣剩也拣不到他。
青年看了好一会,才涨红了脸暗骂一声——他不盯着女的看干嘛要盯着一个男人看?!
“哎,你今天洗过头了吗?”林夙把头扭过来问他。
青年一愣,说道;“洗了,怎么了?”
林夙朝他挥挥手:“过来,蹲下,要不然就打你。”
青年:“……”
虽然不明白林夙要做什么,不过为了不挨打,畏畏缩缩的青年还是老老实实地蹲在了林夙前面——他这是能伸能屈!什么叫为了不挨打?!
青年刚蹲下,就被林夙拔了几根头发,他痛呼一声,红了眼角质问林夙:“你干嘛?!”
林夙又拔了他一根头发:“我想不通。”
“想不通你拔我头发干嘛?!”青年急了,他挣扎着要起身,“想不通你就去拔草啊,这里草那么多!”
林夙把他按住,很直接干脆地把他一只手臂卸了,青年停止挣扎,疼得生理眼泪都挤出来了。
“这里写了不能破坏植物,”林夙指着一个方向,继续说道:“你老实点,待会给你接回去,要不然把你另一只手也给卸了。”
青年:“……”
他是不是该夸林夙是个讲究文明的良好公民?
青年往林夙指的方向看,草地那里果然立着一块牌子,还挺儒雅随和的写道:“今儿你伤我一分,明儿我长你坟头一寸。”
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