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主驾上的人,一头利落短寸,衬衫领口开了两粒扣,袖子挽到手肘出,露出遒劲紧实的小臂,左手掌着镶嵌大牛车标的方向盘,腕上是一只价格高昂的镶钻手表。
无人乘坐的副驾上,摆了一枝娇艳欲滴的红玫瑰。
人头攒动,他一眼锁定云栖久,轻佻地冲她吹了一记口哨,吊儿郎当道:“美女,上车兜个风?”
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形象,被他演绎得生动形象,淋漓尽致。
众人纷纷向云栖久投去暗昧的目光。
有探究的,有嫉妒的,还夹杂着几道鄙夷。
云栖久被许苏白骚了一把,人都傻了。
许苏白挑了下眉。
她的神识立马回笼,没敢多犹豫,硬着头皮打开副驾车门。
与众不同的剪刀门一开,又是此起彼伏的惊呼。
云栖久迅速拾起副驾的红玫瑰,捏在指间,上车,关车门,系好安全带,动作一气呵成,大大缩短了丢人现眼的时间。
许苏白一脚油门踩下去,跑车飞窜出去,引擎声震得她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精神恍惚。
云栖久紧捏鲜艳的玫瑰话,按捺不住心间悸动,问他:“你怎么回来了?”
许苏白抽空瞥她一眼,嘴角一扬,坏坏地笑着:“怕某人独守空闺,寂寞太久,会去找别的野男人。”
“我没有。”
“嗯,我知道你这辈子只爱我一个。”
云栖久故作冷淡:“……我没觉得寂寞。”
许苏白乜斜着眼觑她,意味深长。
看得她心都虚了,脸上的红晕也蔓延到了耳廓上,“你回来怎么不早跟我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