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谢谢你啊,可是我才不怕他,齐宣王也要死了呢。”云追月灯烛举到段南怡脸庞边上,一眼看到她脸上一道一道被鞭子抽打过的伤口。
“是不是齐宣王打的你,肯定很疼吧,或许你当初死在我手里就不必再受这么多的苦了。”
“你说什么,什么叫齐宣王要死了?那、那齐惠中呢?他人呢?”段南怡这会暂时忘记了对云追月的恐惧,她抬起头来,伸手欲要抓在她衣袖上。
“啊!”
云追月手里的灯烛砸在她手背上,火辣辣炙热的蜡油滴在翻开皮肉的伤口上,疼得段南怡口中呼痛,又缩回手去。
“你这么脏怎么能碰我。”云追月蹲下来,好心跟她解释,“你说你的那位齐公子啊,死了,云天把他杀了。”
“不可能,他怎么会死?他是皇上,他以后要做皇上的,齐宣王死了他就是皇上了,我还等着当皇后啊!你一定是骗我!该死的云追月,你为什么就不肯放过我啊!”
云追月眼睛猛一眯起,她捡起倒在地上的灯烛,照在段南怡失控发狂的脸上,“你说他以后是要做皇帝?看来你果真是不简单啊段南怡。”
说罢,便见段南怡疯癫的神情停滞,抬起眼睛狠狠盯过来,“是啊,我不但知道齐惠中是齐宣王之子,未来被齐宣王捧上皇位。哈哈哈哈,还知晓你的好弟弟死的惨极,被齐宣王当个傻子傀儡为他父子二人打下江山后,失去利用价值一刀砍了脑袋,连个全尸都没有。”
“嘿嘿嘿,他死的时候那血啊流都流不尽,还有他的尸身,被齐宣王剁成一条又一条装进匣子里送到被软禁的齐様帝手上。真是可怜啊,齐様帝还以为云天是他的儿子,收到剁成一条一条的烂肉时竟是吐血而亡。哈哈哈,齐宣王太狠了他可真是好狠,云天不过是他府中后院一个低贱的看守后门的奴仆之子,竟能如此利用把齐様帝耍弄在手掌心里十余二十几年。”
“重来一次,你云追月,你们所有人,你们全部是傻子。齐宣王父子死了?啊哈哈哈你的好弟弟可是偏了你呢!他这个奴籍出身的贱奴有什么资格——”
“呃呃……唔唔送、送开我呃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