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云老弟啊,你终于出来了,再不出来,我可要进去里面寻你了。”
云天先前的一身白,如今成了满头满身的黑黄色。他走到远叔身前,把手里提着的东西给他,“天色尚早,不急。”
不急,有什么事情,吴淞会在第一时间递消息。
远叔嘴巴抽了下,咧笑着点点头,也不问那布里包着的是什么,拿过便往怀里塞,“那我先走?”
云天颔首,“这是未燃尽的线头和药粉,远叔找个人少的地方处理了。”
二人各司其职,云天看着远叔几个纵跃隐进身后的大山后,便松开绑住的裤脚,回头去向吴淞复命。
“不曾找到人?”
“是云天有负大人所托,我和远叔二人循着烈岩的缝隙找到一个口子,那洞口仅容的下我一人,云天便自作主张进去救人。可惜,往里深入后不仅矿洞的路被封了个半死,且里面呼吸艰难,云天不得不退出。”
吴淞面带怒色,拍了把桌子,“自大小儿,你之前信誓旦旦要救人,现下……”
旁边几个刺史府出身的监工忙起身劝,“长史大人千万莫生怒,云天小子也是好心,哪知,唉,是齐大张二两个命该如此。”
吴淞一听,脸上还是装的不满,手已经收回,想了想又冷哼道:“出了这等大事,你们可想过如何事了?”
几个监工视线互相环顾一圈,心道:对啊,矿山出事吴长史有责任,他们几个日夜监管的监工更是吃不了兜着走。
其中一人眼睛一转,抢在前头站出来道:“大人,您说要怎么办,小人都听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