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灵长了反骨,与这个朝代绝多数的女子走了一条相背驰的道路,寡廉鲜耻、不拘世俗,道德倒塌。
云追月想,待时机成熟了,她就帮帮她,送花姨娘去祸害外头那个男人,自己再和小天远远离开这个地方,此后,她与花灵的几年相处情分割断消逝,再无关系。
可,眼下花姨娘偷人竟然早早便被段连山发现……
“月儿啊,你说什么呐,我和吴长史的私情,段连山他并不知道啊。”
“嗯?”云追月猛一抬头,“不是因为这个,那你作何一副惊惶丢了魂的样子?”
“那是因为你。”
说到这里,花姨娘心口被段连山狠踹的那一处又开始隐隐发疼。她看向眉心里透出疑惑的女儿,最后还是把书房发生的事情说出来了。
说到最后,紧紧抓住云追月收在膝头上的双手,面上露出狠劲道:“月儿你放心,娘不会让他得逞的。”
就像是吞了一群结了虫卵的苍蝇令人恶心作呕,云追月从花姨娘屋子里回来后,积在胸口的盛怒令她生生的一掌下去,拍烂了小书房里的一扇窗门。
崩成木屑的窗门正好落在闻声赶来的春草脚下,春草捂住嘴里的惊呼,又瞥见对面窗子里云追月脸上的冷意,惊得她瑟瑟发抖,不敢挪到半步。
而后近乎过去一刻钟的时间,云追月冷静下来,弹掉手心里的碎屑,挪开视线看向冻住的春草,“你一个人把这里收拾了,别让旁人看到,明白?”
春草收到云追月带有警告的眼神,忙点点头,不明白也充当是明白,“是,奴婢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