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视一笑,任由那串青荔枝掉落地面,最终化成荔枝树的养分渗进了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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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州市。
明亮的客厅里坐着三个神色严肃的老者, 他们目光一致看着坐在中间的卢松,就等着他张嘴说些什么。
可卢松游刃有余地喝着茶,茶杯都添了两次茶水,就是没有说话的打算。
最终还是脸上有道长疤的老者忍不住暴怒,大掌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膝盖催道:“老卢你倒是说说看啊?”
卢松抬眼,嘴角噙起一抹笑意,故作为难地叹了口气:“曲小子可是我们卢家的恩人,你们要从我这套情报可就别想了。”
几个常年住在北城部队大院的老家伙齐齐上门,他就知道准没好事。
这不才开口没聊几句,明里暗里都是打听曲仲的事。
脸上带疤的老者打粗声粗气地哼哼了两声,对卢松这个老狐狸一再地卖关子难得地没有跳起来骂人。
不仅没骂人,哼完后又耐着性子解释了遍:“我们对这小子没所图,就是想问问最近公安厅那边出来的止血丸是不是他做的?”
绕了半天,原来是为了这事。
卢松抬眼,瞟了带疤老者一眼,似笑非笑地说完:“早说明来意不就行了,还饶这么多弯!”
“来之前老领导叮嘱过我们千万不能摆架子,我这不是学着你老卢说话的风格吗!”
带疤老者提起两人共同的老领导吴淞,语气里也有些无奈,他个直性子的人搞这些弯弯绕绕,早不耐烦了。
“吴明!”另一位一直没讲话老爷子更是无奈,吴淞明明交代过千万别提起他的名字,这才没几句话都被套了出来。
在这讨不到好,回去还要挨骂!
“张铎军,咱都说了得了,藏着掖着多憋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