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恬从小到大没有住过校,表情也有点呆:“住校?一个礼拜回一次家?”

小孟泽悬才五岁半啊,一周回一次家是不是太可怜了?

“嗯,”孟泽悬铁面无私地说,似乎是怕商恬在上幼儿园这件事上又反悔,夹起公文包就准备出门,“我去一趟公司,晚上见。”

说罢,大佬走路带风,“砰”一声关上门走了。

商恬一脑门问号,不明白孟泽悬为什么非要让小孩儿住校,他求助地看向朱伯:“你家先生这是怎么了?”

朱伯无奈地笑,也没有明说,只是煞有介事地在鼻子前扇了一下:“这是哪里来的酸味?”

说罢,朱伯溜了,只剩下商恬继续懵逼——酸味?难道朱伯的意思是孟泽悬吃醋了?为什么吃醋?吃谁的醋?难不成是吃小时候自己的醋?

“商恬,”小孟泽悬不知何时来到了商恬身边,小孩儿仍旧木着脸,但眼眶已经像是小兔子一样红彤彤的,“你们是不是嫌我烦了?”

商恬这个人吃软不吃硬,瞧见小孩儿这委屈巴巴的模样,立马摇头:“怎么可能呢?住校是学校的规定,不是我们的意愿啊!你如果实在不想住的话——”

小孟泽悬垂下脑袋,露出一截雪白脆弱的脖颈,闷声闷气道:“我没关系的,如果你想让我住校的话,我愿意去。”

商恬差点心疼地挤出眼泪豆来,他一把将小孩儿抱进怀里,拍着胸脯保证道:“你放心,爸爸肯定不让你去住校!”

小孟泽悬将头埋在商恬的肩膀上,嘴角不甚明显地翘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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