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病态到底要怎么表现?
忽然她察觉到一注火热的目光,抬头看去,哦豁,女主呀。
女主正咬着唇看过来,落到顾乘州身上,是满满的心疼怜惜,恨不得立即飞过来把人抢走,而看白檀的时候则满是愤怒。
白檀眼眸转了转,夹了一只虾放到顾乘州碟子里:“剥给我吃。”
顾乘州愣了下,然后拿湿巾擦了擦手指,拿起这只虾剥了起来。
他的动作很利落干净,又透着一股说不出来的优雅感。十几岁的男主自然是没机会培养优雅感的,这是他与生俱来的气质。
总之那只虾被剥得仿佛一个艺术品,白檀张嘴咬了过来,感觉这虾味道好极了。
这可是男主亲手给她剥的哎!以后想吃都吃不到。
她的嘴唇擦过了顾乘州的指尖,顾乘州动作顿了下,若无其事地继续剥起第二只。
白檀抬起眼眸,朝女主的方向轻飘飘地扫了眼,那眼神平静、平常,仿佛只是随意一扫,却又带着一股不动声色的宣示主权感。
谭宵雨又怒又惊。
怒的是这女魔头竟然把乘州哥哥当下人使唤,惊的是那眼神好似什么都看透了,自己在那眼神下无处遁形,就连自己心中的所思所想,都仿佛被洞若秋毫。
她心中大乱。
酒过三巡,薛霍似乎有事要忙,和聂虹颖一起先行离开了,宾客们的氛围一时就放了开来,也从桌边离开,三三两两攀谈起来。
白檀觉得差不多了,就表示要去洗手间,只让一个侍从跟着顾乘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