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手死死拉扯着床帐,借着这道力继续着。
许是夫妻二人有些日子没好了,又许是有心理在作祟。所以,这场折腾,一直从深夜到天明。
床上,榻上,地上,甚至是桌上,窗台上……都一一尝试了一遍。
纠缠不尽,至死方休。
天渐渐要亮了,算着时辰该去早朝了,魏王这才停了下来。
而这个时候,姚品娴已经瘫倒在床上不能动弹了。她的一头青丝黏着汗液湿漉漉的贴在身上,仰面,急喘,身上狼狈不堪。
满目疮痍。
直到魏王已经去净室洗干净回来了,她人还在保持着那个姿势一动不动。
见状,魏王便走了过去,挨着人坐了下来。
“对不起,我有些不知轻重了。”见她累成这样,他又心疼又愧疚。
姚品娴倒也没那么虚弱,只是她这会儿懒劲儿上来了,并不想动弹罢了。
她只想着等他一会儿走了,她再好好是泡个热汤浴。泡完后,她再舒舒服服的一觉睡到晌午。
下午还能再接着睡。
“我没事。”她催促说,“你快穿戴吧,一会儿还得上朝。”
“真没事?”魏王追问,“有没有觉得不爱我了。”他表情严肃,黑眸眨都不眨一下的盯着人看。
姚品娴却突然被逗笑了起来。
“你不是不信这些的吗?”她险些笑岔了气,忙止了笑。